司马稷的学生生涯,就在他爹寿宁侯司马锦的一腔热血里,开始了。
这样的日子,最初的时候,司马稷是陂适应的。毕竟,任谁学过了一遍,再是开始从头再来,还要装了小孩子啊,那都是比一个真正的初学者,更加的辛苦了。好歹,司马稷还能挺下来。他安慰自己的话嘛,不外乎就是天将降大任于期人也……必先苦其心志啊。
司马稷的生活,正在继续。
而康平帝得了悟化真人的话后,还真是起了疑心。
不过,就算是康平帝让了锦衣卫这一个心中信任的忠犬去查了又查,还是一片宁静,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啊?
这一年,时光就是这么在众人都觉得挺平静,康平帝却是觉得潜流横生的时候,悄悄的走过了最热的夏天,到了那越发的美丽的秋天。
秋天,是一个收获的季节。
可这一天,司马稷和妹妹司马晴儿是满了三岁的生辰后,却是并没有半分那等对生辰的快乐。因为,这一天,宫中的李皇后就是病了。这康平帝是心情不好,自然了,那京中谁还乐了起来?
国母重病,自然是满京城,或是说整个京道府,都是没了一点开心的气息。
康平帝心情很不爽,那么,大晋的天下,自然也是风声四起了。
那一日,司马稷还是在书房里,照常写了大字。他发现了,这一世他爱上了这一门手艺。写书,一笔一画,那是慢慢的静下心来写,心中是舒服了许多。什么样的压力,在这时候,都是会浅了下来。
司马稷写了一篇大字后,是停了下来。他望了窗外的季节,望了那果实挂了枝头的盆栽,他的心中在发呆。
良久后,他只是抬了头,以他那张小脸蛋,完全不符合的神情,是说道:“风起……云也快来了。那么,是不是说,一切的事情,真会如前一世一样?”这话,司马稷说的挺小声,不过,他并不想说给了旁人听,他只是起说给他自己听罢了。
片刻后,他未曾再说了什么,只是低了头,又是开始的写起了字来。
康平七年的秋,过得挺快。这一年的冬天,似乎也是早来了。在那深秋之时,京城的天气,已经是比往年的冬,更冷了三分。
寿宁侯司马锦这一日,正是在书房里,与那幕僚李清和议了事情。
司马秀作为宗学的学子,自然是去读书了。所以,府内跟了他爹寿宁侯司马锦身边的,自然是了司马稷。
而且,打从那悟化真人是点了话后,寿宁侯司马锦待这个二儿子,就是完全不一样了。虽然说,表面上还没怎么体现了出来。可实际上,寿宁侯司马锦更愿意与儿子亲近,而且,对司马稷的要求,也是更加的严厉。
当然,就是与幕僚谈话,这是聊了政事之事,寿宁侯司马锦也没有隐瞒了这个在他眼中,一直是陂为聪慧的儿子。
“今年,有些不好的兆头。侯爷,府里当早做预算……”李清和是提了此议话。
寿宁侯司马锦听后,可不是也抬了头,回道:“是啊,本侯也听说了,北蛮今天秋降了大雪,怕是畜生冻死无数。本侯也与先生一样担忧,今冬寒来临前,北蛮会不会大举入了关内?”
早年的游牧蛮族,靠的就是老天爷开恩,吃了饭来着。
若说这天气影响最大的,未必是关内的晋人。那草原上,怕已经是无数饥饿,等着那些蛮人。
“先生,本侯知道的事情,这满京城里,哪家贵人是不知道呢?”寿宁侯司马锦是这般说道。
有寿宁侯司马锦这话后,李清和也是点了头。自然,李清和也是知道的,这事情,稍稍有点见识的,怕都是知道,这要来大事了。
边关的风烟一起,能不出问题吗?
大晋的承平日子,可又算是有篓子了。特别是,借着楚王府和程国公府的事情,康平帝可是洗了好大几批的人马,这是虽然添了自己的心腹。可同样的,这是边关那边也是受了影响啊。至少,在寿宁侯司马锦和李清和的眼里,怕是战斗力嘛,等打上了几个问号啊?
要知道,楚王府和程国公府两派系的名声,可不是吹出来的。那是当年每一次在边疆之上,扫荡那等北蛮子,给活生生打下来的。这中间,有多少的尸横血骨,那就是旁人也说不清楚了。
“侯爷,府内旁的不管,怕是那等粮食还得握紧了。”李清和是说道。李清和这么一说,寿宁侯司马锦是点了头,回道:“在稷哥儿回来后,本侯就琢磨了,这悟化真人离得匆忙。就是教导了小儿的马先生,也是离开的同样匆匆忙忙。”
“今年庄子上的粮食,本侯是一颗粒也没让下人给卖掉。”寿宁侯司马锦是肯定的回了话道。
有寿宁侯司马锦这话后,李清和是松了一口气。
可旁边的司马稷却是这时,提了话道:“爹,先生,稷有疑惑。”
司马稷提了此话,有心考校了儿子的寿宁侯司马锦就是点了头,说道:“稷哥儿,你有何话,且讲来?”
司马稷那是不怯场,直接抬头,拱手小手对他爹寿宁侯司马锦和李清和施了一礼后,回道:“爹,您未尝交待话,可庄子上的下人离的远,未必就会听了话。稷听戏里,还唱过,将在外面,有时候就听了军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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