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的角色扮演而已。
至于么?
千野已经对查理斯的真实身份产生疑惑......
当然。
心理活动归心理活动。
这一切的想法查理斯自然是不知道的。
他看着千野还无动于衷的表情,当即便拾起自己桌前的烟灰缸,猛然扔出向千野砸去!
同时嘴里还在喊着“你给我滚”这句话......
在谢艾衫对身体反应和能力的加持下,千野用手抓住了即将砸中他面庞的烟灰缸。
感受到手掌中传来的力度。
他知道这玩意儿要是真砸在脸上,那恐怕是得破相了......
很显然查理斯刚才是用尽了全力。
千野慢条斯理把烟灰缸放回桌子上,然后用手指轻轻揉按着自己的太阳穴:“其实你不用那么害怕的,旧神的称呼完全没问题,不需要总是用它来进行形容。”
“我又没有说出它的名字,只是说了人对它的称呼而已......”
根据脑海中对克苏鲁世界观的回忆。
千野耐心的为查理斯讲解对方是过于激动和敏感了。
只不过此时的查理斯哪能听进去这些。
他用力一掀桌子,随着“砰”一声桌子倒地的声音,也用枯瘦的手指指向门外。
“我说,你给我滚。”
“好好好,我滚。”千野懒得再讲些什么。
目前看来他今天的信封任务已经差不多完成。
根据查理斯的形容和反应来看,他脑子里的病应该就是“它”搞的鬼。
虽然对查理斯能抑制住这种病症感到好奇。
但查理斯也说明了,自己现在病症的情况很是严重,对方的药丸对自己起不了效果,反而会将其加重。
所以千野也没必要再厚脸皮继续耗下去...…
既然查理斯下了逐客令。
那他走就是了...…
不过当起身来到门口时,千野的身影又顿了一顿,稍微犹豫了下,他转头去正在气头恐惧上的查理斯问道:“我想最后冒昧对再问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有见过它的对吗?”
查理斯将仅剩不多的牙咬得吱吱响。
他望着千野,从嘴里吐出几个字。
“你,真的没有办法可以救了,如果是要找死,那就请离我的书屋远一点。”
“好吧,看来你不愿意回答。”千野差不多算是猜到了答案,“那我换一个问题,你养的那只海猴子,是用来干嘛的?感觉挺吓人的。”
这次。
查理斯就没再惯着千野这个草包。
若不是因为昨天罗伯特的告知和特意叮嘱,他根本就不会接待这个所谓的可怜家伙,想试试能不能帮对方祛除体内的感染。
不过他没想到的是。
千野不仅是个穿黑色紧身雨衣的变态,而且还是一个不要命的神经病。
查理斯忽然觉得。
千野被感染不是没有道理的......
于是在千野问完问题后。
查理斯没有回答的沉默起身,把房门打开,直接将千野给推了出去。
随即重重的关上门!
...
“怎么了?聊完了?”
本在屋外望着暴雨的安仅。
在发现动静后转身朝背后看去,看见千野的身影从书屋内走出,下意识的对其询问道。
“嗯,差不多。”
千野像是在想着其他的什么事。
然后很随意敷衍的回答着。
安仅没有在意,他只是从上到下打量着千野的状态,接着又结合刚才比较大声的关门动静,最后得出一个结论。
千野估计是说错什么话,或是做错什么事与那老头闹出矛盾了......
“算了,你的事情我没多大兴趣了解,你记得还要帮我一个忙就行。”
安仅的意思是指苏早的事。
那个家伙他一个人是解决不了的,他需要其他人的帮助。
“我知道。”千野还是漫不经心。
他走到一众警员旁,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落下的大雨,片刻难得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有什么事?”安仅问。
“没什么,就只是对生命的羸弱产生叹息。”千野回答着。
两人几乎是无视了周围的其余警员。
交流着其他的听了一头雾水的话。
若是只从邀请会的单独世界设定来看......
不知道的。
还以为警官在和杀人魔达成共识准备贪污啥的。
“对了,你记得你答应过我,我只要帮了你那个忙,你就把那些事情告诉我对吧。”千野确定式的询问。
“嗯,秘密是用来交易的。”安仅点头。
“那希望你不要在这件事上再骗我了,如果我做到以后你说不出来的话,我会报复你的。”
“你觉得,我这次会骗你吗?”
“会。”
千野答完最后一个字。
也不等安仅再讲些什么,便自顾自将雨衣兜帽给戴在了头上,然后顶着大雨和现在已经可以淹没到胸部的积水,如同来时那样回去......
安仅凝望千野离去背影。
他清楚他和千野之间已经有了隔阂。
从千野发现他一直在对方身上打小算盘后,千野就若有如无的和他保持一定距离。
信任方面的问题。
往往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......
安仅也不急于把两人的关系重新弄得和之前一样。
现在邀请会的期限还有二十四天。
这次结束后会不会有什么样的变化。
谁都说不清楚。
在除开那些扰人心神的繁琐事外。
眼下得做的,是好好度过剩下的这二十四天......
“你现在接触到什么层次了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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