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 祭祖大典
祭祀二字，祭侧重的是向祖先、向天地汇报工作。祀侧重的是希望天地祖先，对自己未来的新工作，给予新的指导、教诲和启发。祭的上半部分，左边是牲肉，右边是一只手，下面是神。祀，左边是神，右边是巳，所以祭祀日期在两天后小年这一天，以便向天地和祖先祈祷。
顾家家族庞大，现在有联系的都是祖父顾雍传下来的，顾雍有三个儿子，顾邵、顾穆、顾济。顾邵有两子，顾谭和顾承；顾穆有两子，顾野和顾荣；顾济有一子。顾秘。现在在世的就只有顾荣兄弟和顾秘三人，顾谭和顾承流放交州后便没有消息，应该有子嗣留下，顾毗不得而知。
顾毗查清出顾家的家谱后，才知道顾家真的没落了。顾秘现在为交州刺史，是顾家最大的旁系了，顾谭和顾承子嗣也应该在其庇佑之下。吴郡就顾野和顾荣，这次等待的族人主要就是顾秘一行人。
小年前一天，顾毗在接到消息后，三兄弟一同在码头迎接顾秘。乘坐的商船是顾毗这些年在晋安新改造的，才能及时的赶到吴兴。顾秘已经有多年没有返回顾家祖宅，除了顾朝有些印象，顾毗和顾勇都不认识。
“侄儿瑞宁拜见族伯伯，这是舍弟顾毗顾子治和顾勇。”顾朝给顾秘介绍二位弟弟，顾毗两兄弟这才向顾秘行礼。
“贤侄不必多礼，这是你们堂兄顾众，顾琼等人年龄大小老夫就不一一介绍了，等会你们自己比较。”顾秘也给简单的介绍了下一行人的身份，都是堂兄弟姐妹。几人客套一番，顾朝迎接顾秘回到顾府。
阔别多年的顾秘再次回到顾家祖宅，显然有些激动，来不及跟顾野和顾荣叙旧，带着顾众等人先行去祠堂祭拜先祖，顾家逝去的族人顾荣都会设置牌位，除了顾雍这一系，其他的都是顾穆设置的，顾荣都不认识。
祭拜过后，顾秘才带领男性子弟出来，女子是不能进入祠堂的，这是规矩。本家女和媳妇一辈子都只能进一次祠堂，本家女就是周岁时，告知先祖本家生有一女。甚至有些地方只是在祭文中提一句。媳妇还好一些，死后还能在祠堂留下笔记，但必须冠以夫家的姓，但不能留下名讳。
比如顾毗的堂姐顾玲就只有在周岁的时候进入过祠堂，死后也不能再祠堂留下痕迹。司马宣华虽然是公主身份，也只能明日进一次顾家祠堂，死后能留下顾氏孺人司马氏之名，不能留下宣华这名字。可见古代女性地位之低，但大家族族谱的副谱里面还是会记载这些女性，有些家族则不记载。
顾秘祭拜完后，才向顾野和顾荣介绍随行的晚辈。顾秘的儿子顾众，字长始，小女顾雁。顾谭长子顾华，字青云和次子顾武，字文举。顾承独子顾柏，字山岳。顾野和顾荣也分别介绍自己的子女，才开始叙旧，顾朝则带领平辈的兄弟喝茶熟悉。
这时候母亲和宣华才出来，又是一番礼节客套，宣华带着顾雁等姐妹回内院，母亲则张罗午宴。熟悉过后顾毗才知道顾众几人都是文官，在族叔顾秘底下管理郡县，才能应该不差。顾家现在地方上最大的官员是顾秘，是交州刺史，其次就是大伯顾野和顾毗自己，分别挂着吴郡太守和晋安太守，大哥没有官职。
其实也没什么好聊的，无非就是交州的风土人情和这几年江东的变化。大多都是大哥顾朝和堂兄顾众再闲聊，顾毗等人偶尔插上几句。顾众几人都是交州的郡太守，但几人并没有聊政务上的事情，顾毗也不好转移话题。
好不容易熬到午宴，顾家男丁坐在一桌，三个长辈，七个平辈。顾秘为官多年，少不了要问询顾毗三兄弟的情况，得知只有顾毗一个人为官过后，便多问了几句。晋安这几年的情况顾秘多少知道一些，占城稻也在交州普及开来。
“子治为政宽厚，我交州百姓都有不少迁往晋安。这样富藏于民，也是百姓之福。”顾毗在晋安确实施展了很多仁政，又鼓励当地百姓经商，对外销售晋安特产，这几年晋安得到高速发展。除了田税其他赋税都有减免，而是增加了商业税。
“族叔谬赞，这些都是顾季管事和王勇将军的功劳，子治愧不敢当。”顾毗也没说谎，他只是提出方案，执行者都是顾季和王勇等人。
“子治不必过谦，知人善用才是为官之道，谁也不能事事躬亲啊。长始，你们要多跟子治交流交流这方面的事情，你们治下的郡县远远赶不上晋安，你们兄弟之间多多联络下感情也好。”
顾秘是真心看好顾毗，短时间内就让晋安在扬州扬名，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
午宴期间并没有喝太多的酒，接近年底大伯和大哥都很忙，尽量将明天的时间空闲出来。顾毗本来也是要回晋安处理政务的，但顾毗只给周巡写了一封信，让他全权处理。王勇也回到了夷州，顾毗丝毫不但心，比大哥顾朝要轻松很多。
下午顾毗陪着顾众等人喝茶聊天，谈及了地方管理的策略。顾毗便将晋安的政策一一说明。“长始兄，各个地方的情况不一样，晋安也就是上接江东，下临交州，加上海上航运通畅，才能在商业上有所突破。这地方上鼓励百姓开垦荒地，前几年是比较艰难，但土地增多了，地方自然就发展起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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