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划，嗯，没有。
他要是弄得清楚那些缩水的力量究竟是怎么回事，也就不用下来了，就是因为弄不明白，才会借着看守神禁之地之后的假期来这一趟。
像当年那样再来一次是不可能的，他的假期没那么长时间，神界不会允许这样一个有神位的神只长时间停留下界。
“吾自有安排，最近附近的海域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？比如大规模的种族迁移。”
他人类世界的信仰主要停留在海神岛，至于他为什么知道信仰没有在大陆上扩张，那是因为大祭司从来没有汇报过。
连一些重大的意外都没有隐瞒，比如海螺的死讯，更别说这种功绩了。
而且陆地上现在是天使的主场，天使话里话外也没有透露这件事情。
信仰的丢失必然是某些种族不再信仰他了，他走得匆忙，海圣柱的一些问题没有很好地掩盖，但也不是谁都能发现的。
远处的海魂兽种族没有日夜生活在附近，不可能发现这个弊端，只有日夜生活在附近的种族才可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，然后在信仰上发生巨大的变化。
而且应该是在族群内相当有影响力的个体，看流失的程度不是单一部族能做到的，恐怕整个海域这个种族的信仰都出现了变化。
至于是不是有什么个体发现了这里的问题，然后通知了远方的族群，他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，对于海魂兽的习性他不够了解。
在他眼里魂兽就是只管自己一亩三分地的类型，领地之外就是天塌下来也和这些海魂兽没关系。
“嗯..回海神大人，附近海域的话，只有魔魂大白鲨有过大规模迁移，现在海神岛附近的海域已经看不到魔魂大白鲨了，而且那片有问题的海域中也有魔魂大白鲨出没。”
大祭司思索了一下，做出了这样的回复，虽然双子魔女中双子部落已经离去，但是他不知道。
海魔女从头到尾都没说过有关自己姐姐的事情，无论是先前克斯汀带着一半的族群离开，还是过后遇到了自己姐姐这件事，她都没有提及。
而且就算是半人鱼，她们也是居住在海底的种族，虽然有时能看到晒太阳的她们，但是不可能所有人都离开海底。
大祭司能潜水，但是他没有一直泡在海底的爱好，对于这个距离最近的人鱼部落发生了什么，他根本就不知道。
近期魔女部落又没有任何动作，这期间的事情自然就被他忽视了。
而海魔女也确实没什么事情可做，虽然前段时间海公主吹响了集结号角，但是那个号角只有纯血人鱼才能在万里之外也能感知到。
魔女部落如今是少数没有纯血人鱼的部落，所以对当初的事情一无所知。
而且海魔女继任圣柱守护者的事情大祭司也通知给了波塞冬，在他们看来，这种情况下人鱼的信仰应该更深，并非更浅，所以一开始就忽略了这方面的问题，率先排除了正确答案。
“魔魂大白鲨？”
大祭司提到这个种族让波塞冬眉头一皱，他能感受到信仰总量的变化，但是感受不到到底是谁的信仰，所有的信仰之力汇集到他这里来都是一样的。
按理来说信仰越深刻的信徒抛弃信仰后他损失的也就越大。
魔魂大白鲨也算是在精神属性上有一定天赋的海魂兽，不然也不会冠以魔魂的称号了，如果是整个魔魂大白鲨族群的话，说不定还真能造成那样巨量的损失。
而且以其族群实力和原有的影响，说不定也会带着其他种族脱离信仰，每个种族具体的信仰之力是多少他不知道，这东西看不见摸不到，又不能拿砝码称重，量杯测量，只能大概地估计。
以当时魔魂大白鲨一族和他的关系来说，他认为这份信仰之力应该十分充裕。
他并不知道，早在他离开这里后不久，魔魂大白鲨就割舍了这部分东西，那时他刚来到神界，有些东西并没有深究，而且最后的战败也会让他流失一部分威信，只是这后续的影响是他没想到的。
“嗯，就是魔魂大白鲨，如果说这段时间内大规模迁移的种族，也只有它们了。”
“它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？”
“就在您飞升后不久，这些魔魂大白鲨就突然消失不见了，在那之前魔魂大白鲨和邪魔虎鲸之间发生过一场战斗，那场战斗过后，这片海域就连魔魂大白鲨的影子都看不到了。”
“那之后你见过小白吗？”
波塞冬突然问了这么一句，他想起了一些事情，当初战斗起来，他发现伊冯的实力远超他的想象，甚至逼得他直接原地飞升，原有计划受到了巨大的损伤。
那样的战斗他自然无暇顾及小白，飞升又没办法带人，虽然事后神界告诉他可以带几个亲人，但是他亲人早就去世了，一直修炼的他又没有发展家庭，也没有后代，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，反正名额也不会被取消。
而且就算带神界也不会允许带魂兽的，这件事也就被他放到脑后了，代步工具而已，死活跟他关系不大。
但是大祭司这么一提，他就想起了这件事，并且又有了新的想法。
“没有，再没有见过她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按照波塞冬的逻辑，面对这种入侵者的同伙，那里的海魂兽不该留下她才对，但是那片海域又有魔魂大白鲨的身影，看样子是被留下了，而且还被说服了。
他知道小白对于魔魂大白鲨有极强的统御力，说服她的话，扭转整个魔魂大白鲨的观念并不难，之后在对方将自己这件事夸大宣传后，让那些魔魂大白鲨改变了想法。
并且在之后的时间里，这些魔魂大白鲨将这件事扩散开来，在一段时间之后发酵，造成了这种影响。
“还是那片海域的问题，但是那家伙没有出现，反而是遇到了深海魔鲸王...”
如果不是深海魔鲸王，以大祭司当时的状态应该能继续深入才对，但是新的问题来了，伊冯去哪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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